封关不仅堵住了港漂回国的便捷途径,也堵住了港漂修理内地大大小小的电器的路。
香港当然有维修工。 听邻居说修一个漏水的水龙头要港币1000元,检查微波炉要港币600元。 更换主板需要4000元,比新机还贵。 收回坏掉的洗衣机修理费是14000元,听起来可以买几台新的了。 当然,最后邻居还是换了一个新的。 但维修报价这么合理,喜欢修都修不了。
所以,在香港生活,如果能懂得一些简单的技能,比如修水管、换灯泡就太好了,这样就不用每次遇到紧急情况都叫师傅上门了。
作为曾经在水管上绑生胶布防漏、给吸尘器打孔、夏天好好清洗空调的男主人,我的丈夫H先生曾经是完美的技术维修工在我和女儿眼中。 。 他浑身散发着“我修,你放心”的独特魅力。 谁知道这扇门已经关闭了很长时间,男神也遇到了维修缺陷,修机器直到走进了死胡同。
我要求修理的第一件东西是我女儿的卡西欧手表。 这是我女儿在内地举办的活动中得到的奖品,她非常珍惜。 然而有一天,电子表突然停止走动。 看来电池没电了。 女儿把手表交给了父亲,希望他能帮她把它变回一块可以走动的手表。 小女孩的愿望就这么简单。 果然,H先生从自己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集来的手表电池。
那个工具箱里有很多种类,有好几个系列的花式贴纸、胶带、电池。 还有一些铁片、塑料片、电线等小东西,可以说是品种齐全。
至于什么时候可以用,什么时候可以用完,这不是H先生考虑的范围。 在他看来,一个工具箱必须有各种配置才算完整。 手里拿着这样一个盒子,看上去就有一种全能修理工的气场。 找到电池后,H先生满怀信心地将手表拆开,装上新电池,然后轻轻合上表壳。 可是,手表不配合,还是不走,不走! 而且这样拆卸之后,表盖就不再像以前那么紧了。
为了不让女儿太失望,后来我专程去尖沙咀找到卡西欧售后服务。 但人家说不是在香港买的就没有配件。 虽然我不明白,但我也无能为力。 手表刚刚密封在储物盒里。
上个月,我女儿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面板在上网课时突然打开。 主板上的绿灯隐约可见,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爆炸。 如果是在海关封关之前,花一个周末的下午带回深圳华强北简直是小事一桩,可以立刻办到。 现在确实很不方便,只好又向爸爸求助。
H先生看了一眼,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先用力压住面板,在里面涂了一点强力胶,最后用透明胶固定,然后盖上屏幕。 被重书压了一晚上,显然是力气的问题。 第二天打开一看,好像真的修好了,只是笔记本好像受了伤,上面还贴着创可贴。
接下来的几天,女儿改用IPAD上网课,或许是想让电脑多休息几天,让电脑稳定一些。 幸运的是,这个月已经全面复课,电脑的使用也减少了。
这个月,家里本来还不错的打印机被H先生修得实在是太糟糕了。偶尔打印出来的文档会出现一些脏黑点,但并不严重,完全可以接受。 但H先生过于追求完美,总觉得那些小黑点一定是打印机的某个部位脏了,导致打印出来的字也脏了。 他想,只要把打印机拆开擦干净就可以了。 天才修理工的脑回路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但我还没有足够的知识来反驳。
那天他需要打印一份重要的图表,他大概觉得一个干净整洁的图案就配得上这份文件的重要性。 于是他决定开始修复。 我们没有看到他如何将打印机拆成碎片,但从那天起,家里的客厅就成了H先生的维修店。 沙发上、茶几上、餐桌上、地板上,都放着打印机拆下来的零配件,还有四色硒鼓。 早上我起床时,我看到他在修打印机。 晚上睡觉前,他还在修打印机。
他戴着头灯,正在专心修理,所以你不好意思问他怎么样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四五天,我和女儿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在拆卸打印机时,打印机上的一个弹簧突然弹出,再也装不回去了。
三人之间贴出了一条小告示:如果需要打印,请上传信息,我给您回电。 显然,您不能指望打印机很快就能修好。
一周过去了,H先生的心情越来越焦虑。 我把机器里里外外擦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嘟哝着。 我也换过两三次墨粉盒。 为什么仍然不起作用?
如果海关不关门,这又是一个去深圳电子城就能很快解决的问题。 但现在我该去哪里修炼呢? 香港维修费用高,是不是直接换新比较好?
半个月后,精力充沛的维修工彻底投降,开始了解打印机的价格,并积极寻找维修的可能性。 一台新机要两三千元,几乎所有上门服务一看就要600元。 进一步的维护费用是额外的。
日前,H先生冒雨将打印机送到观塘维修。 如果连专业技术人员都无法修复,则说明打印机确实损坏了。
等了一个星期,师傅还没有回复确认可以修复的消息。 H先生连连感叹,看来这台打印机真的很难修啊! 我转身迅速下订单。 现在新机器已经在路上了,家里没有打印机的孩子非常不方便,他准备辞掉旧机器。
如果是你,家里有东西需要修理,你应该叫人上门维修还是自己修理? 或者只是买一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