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 序列化枚举为字符串

默认情况下，枚举是以其整数形式进行 JSON 序列化，这通常会导致与消费者应用缺乏互操作性，因为他们需要事先了解这些数字的实际含义。因此，我们希望它们在一些情况下以字符串的形式进行序列化。本文将讲解实现这一目标的各种方法。

1枚举序列化的默认行为

为了演示，我们来创建一个简单的 Model：

public class Circle
{public double Radius { get; set; }public Color BgColor { get; set; }
}public enum Color
{White, LightGray, Black
}

我们用 System.Text.Json 中的 Serialize 方法序列化一个 Circle 对象：

using System.Text.Json;var json = JsonSerializer.Serialize(new Circle
{Radius = 10.1,BgColor = Color.Black
});Console.WriteLine(json);

我们来看一下这个 Model 序列化为 Json 后的字符串：

{ "Radius": 10.1, "BgColor": 2 }

正如你看到的，枚举属性的值（Color.Black）被序列化为 JSON 字符串后表现为一个整数（2）。

作为序列化结果 JSON 的消费者，在没有文档的情况下，无法知道这个整数代表的业务含义。

所以，问题来了。如何将枚举属性序列为更直观的字符串形式呢？即，如何将上面示例中的对象序列化为：

{ "Radius": 10.1, "BgColor": "Black" }

要把枚举序列化为字符串，Dotnet 标准库 System.Text.Json 和 Newtonsoft 库都为此提供了一个转换器，分别为 JsonStringEnumConverter 和 StringEnumConverter。下面来看看它们的用法。

2基于标注的方式

Dotnet 标准库和 Newtonsoft 库都提供了一个转换器特性 JsonConverterAttribute，我们可以用它来选择性地标注要序列化为字符串形式的枚举属性或类型。

标注枚举属性

我们可以在枚举属性上使用 JsonConverterAttribute 特性来标注 BgColor 属性，并使用 JsonStringEnumConverter 转换器，如下：

using System.Text.Json.Serialization;public class Circle
{public double Radius { get; set; }[JsonConverter(typeof(JsonStringEnumConverter))]public Color BgColor { get; set; }
}

此时序列化的结果为：

{ "Radius": 10.1, "BgColor": "Black" }

Newtonsoft 库也是类似的，把 JsonStringEnumConverter 替换为 StringEnumConverter 即可，本文就不重复举列了。

标注枚举类型

JsonConverterAttribute 特性也可以应用在自定义类型上面，把它应用在 Color 枚举类型上：

using System.Text.Json.Serialization;[JsonConverter(typeof(JsonStringEnumConverter))]
public enum Color
{White, LightGray, Black
}

这样，所有的 Color 枚举都会序列化为字符串形式。

3基于选项的方式

在一些不方便修改 Model 或枚举类型定义的情况下（如调用第三方 SDK），就不能使用标注的方式将枚举序列化为字符串了。Dotnet 标准库和 Newtonsoft 库还提供了带有转换选项参数的序列化方法，允许我们使用行内（Inline）方式实现这一目标。

Dotnet 标准库示例如下：

public static string SerializeWithStringEnum(object obj)
{var options = new JsonSerializerOptions();options.Converters.Add(new JsonStringEnumConverter());return JsonSerializer.Serialize(obj, options);
}

而 Newtonsoft 库稍有不同：

public static string SerializeWithStringEnum(object obj)
{var converter = new StringEnumConverter();return JsonConvert.SerializeObject(obj, converter);
}

4全局注册的方式

基于特性标注的方式让我们可以灵活地以可控的方式来操作枚举的序列化。而基于选项的方式允许我们在特定环境下按需处理对象的序列化。但是，有没有办法让所有的枚举在默认情况下被序列化为字符串呢？答案是有的。

对控制台应用程序或 Dotnet 类库就简单了，直接封装一个通用的序列化方法即可。这里我们主要关心如何在 ASP.NET Core 应用程序中注册全局的序列化规则。

在 ASP.NET Core Web API 应用中，需要在 DI 管道中注册枚举转换器，如下：

var builder = WebApplication.CreateBuilder(args);builder.Services.AddControllers().AddJsonOptions(options =>{options.JsonSerializerOptions.Converters.Add(new JsonStringEnumConverter());});var app = builder.Build();app.MapControllers();app.Run();

在 ASP.NET Core Minimal API 中，也是需要在 DI 管道中注册枚举转换器，但使用的是 Configure 方式：

var builder = WebApplication.CreateBuilder(args);
builder.Services.Configure<JsonOptions>(options =>
{options.SerializerOptions.Converters.Add(new JsonStringEnumConverter());
});var app = builder.Build();app.MapGet("/", () => new Circle
{Radius = 10.1,BgColor = Color.Black
});app.Run();

如上所述，我们可以通过全局注册的方式来设置应用程序在默认情况下将枚举序列化为字符串，这样可以保持 Model 的干净，也不需要在序列化时指定明确的选项。

5标志枚举的序列化

标志枚举（bit-mask 枚举）的默认序列化输出也是一个整数，而不是使用标志（Flag）的组合来表示。例如：

using System.Text.Json;var colors = Color.LightGray | Color.Black;
var json = JsonSerializer.Serialize(new { Colors = colors });Console.WriteLine(json);[Flags]
public enum Color
{White = 0, LightGray = 1, Black = 2
}

序列化结果为：

{ "Colors": 3 }

我们希望输出的是枚举的组合，结果却是一个数字，这对消费者来说很难理解它真正的意义，我们希望它序列化为文件的组合。使用前面的枚举字符串转换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以基于选项的方式为例，示例代码如下：

using System.Text.Json;
using System.Text.Json.Serialization;var options = new JsonSerializerOptions();
options.Converters.Add(new JsonStringEnumConverter());var colors = Color.LightGray | Color.Black;
var json = JsonSerializer.Serialize(new { Colors = colors }, options);Console.WriteLine(json);

{ "Colors": "LightGray, Black" }

这样就得到我们想要的文本组合序列化结果了。

6自定义枚举字符串

在将枚举序列化为字符串时，我们可能希望进行一些微调。例如，转换为 camelCase 或其它更有意义的文本形式。

序列化为 camelCase 形式

JsonStringEnumConverter 有一个接收命名策略的重载构造函数，给其传入 JsonNamingPolicy.CamelCase 参数即可将枚举序列为 camelCase 文本形式，例如：

var options = new JsonSerializerOptions();
options.Converters.Add(new JsonStringEnumConverter(JsonNamingPolicy.CamelCase));
var json = JsonSerializer.Serialize(new Circle
{Radius = 10.1,BgColor = Color.LightGray
});Console.WriteLine(json);

序列化结果为：

{ "Radius": 10.1, "BgColor": "lightGray" }

序列化为自定义文本

由于语言中的变量命名规则，枚举成员在以常规方式序列化时并不总是能传达有意义的文本。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使用 EnumMemberAttribute 特性，它是专门为此目的引入的。我们来定义一个新的枚举：

public enum ColorScheme
{[EnumMember(Value = "白/蓝")]WhiteBlue,[EnumMember(Value = "红/黑")]RedBlack,
}

我们定义了一个 ColorScheme 枚举，在其成员上标注 EnumMember 特性，以提供更有意义的文本表达。

遗憾的，Donet 标准库 System.Text.Json 原生暂不支持这种自定义文本的序列化。但 Newtonsoft 库是支持的，示例代码如下：

using Newtonsoft.Json;
using Newtonsoft.Json.Converters;
using System.Runtime.Serialization;var converter = new StringEnumConverter();
var json = JsonConvert.SerializeObject(new TShirt
{Name = "男士衬衫-休闲款",ColorScheme = ColorScheme.WhiteBlue
}, converter);Console.WriteLine(json);public class TShirt
{public string? Name { get; set; }public ColorScheme ColorScheme { get; set; }
}

序列化后输出结果：

{ "Name": "男士衬衫-休闲款", "ColorScheme": "白/蓝" }

序列化后，我们可以看到它输出了我们想要的文本。

注：虽然 Donet 标准库原生暂不支持将枚举序列化为自定义的文本，但依然可以通过自定义转换器来实现。

7总结

枚举默认是以其整数形式进行 JSON 序列化的，这要求消费者事先了解这些数字的实际含义，给代码的理解也带来了一定的困难。所以 Dotnet 基础库和流行的 Newtonsoft 库都提供了将枚举序列化为字符串的多种方法。根据需求，可以选择使用本文讲的基于特性标注的方式、基于选项参数的方式和全局方式。

另外，除了可以将枚举序列化为成员名字符串，还可以自定义文本的输出，如输出为 camelCase 文本形式和自定义输出的文本内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