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晚上吃饭,常去的那家饭馆门市转让了,不做了。sad。
不久之前,临近下班了,我忘了报一个表给副行长,那时候系统已经进不去了,查不了数据。于是我随便转发了一张以前的日报表给他,日期都没改。他一个电话打过来,问数据怎么不对,来账不可能只有这么点。我搪塞说,有可能我看错了,但现在已经下班了,系统进不去了。他很火大的样子,说出了那句经典的话:“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我差点在电话这头笑出声。他说如果进不去系统了,就让我加个 400 万上去。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到头来都是编数据。
今天好热。
斯说他下周生日,但忘了哪天。真牛皮啊。打算下周周五过去给他庆生,周天再回来。反正比回家一趟要划算。
这个周末想把年度计划的药理学部分完成。
成功日记:
1. 做完了抗结核药,抗麻风药和抗寄生虫药的笔记;
2. 写完了一首诗和一篇文章;
3.《西游记》看到了 17.6%,第十六回。
南国微雪 Miyuki
2024 年 6 月 14 日
写在后面
社团朋友和一些其他朋友们的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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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附加
《西游记》
言毕,命掌生死簿判官:“急取簿子来,看陛下阳寿天禄该有几何?”崔判官急转司房,将天下万国国王天禄总簿,先逐一检阅。只见南膳部洲大唐太宗皇帝注定贞观一十三年。崔判官吃了一惊,急取浓墨大笔,将 “一” 字上添了两画,却将簿子呈上。十王从头看时,见太宗名下注定三十三年。阎王惊问:“陛下登基多少年了?”太宗道:“朕即位今一十三年了。”阎王道:“陛下宽心勿虑,还有二十年阳寿。此一来已是对案明白,请返本还阳。”太宗闻言,躬身称谢。十阎王差崔判官、朱太尉二人,送太宗还魂。
榜张数日,有一赴命进瓜果的贤者,本是均州人,姓刘名全,家有万贯之资。只因妻李翠莲在门首拔金钗斋僧,刘全骂了他几句,说他不遵妇道,擅出闺门。李氏忍气不过,自缢而死。撇下一双儿女年幼,昼夜悲啼。刘全又不忍见,无奈,遂舍了性命,弃了家缘,撇了儿女,情愿以死进瓜,将皇榜揭了,来见唐王。王传旨意,教他去金亭馆里,头顶一对南瓜,袖带黄钱,口噙药物。
那刘全果服毒而死,一点魂灵,顶着瓜果,早到鬼门关上。把关的鬼使喝道:“你是甚人,敢来此处?” 刘全道:“我奉大唐太宗皇帝钦差,特进瓜果与十代阎王受用的。” 那鬼使欣然接引。刘全径至森罗宝殿,见了阎王,将瓜果进上,道:“奉唐王旨意,远进瓜果,以谢十王宽宥之恩。” 阎王大喜道:“好一个有信有德的太宗皇帝!” 遂此收了瓜果。便问那进瓜的人姓名,那方人氏。刘全道:“小人是均州城民籍,姓刘名全。因妻李氏缢死,撇下儿女,无人看待,小人情愿舍家弃子,捐躯报国,特与我王进贡瓜果,谢众大王厚恩。” 十王闻言,即命查勘刘全妻李氏。那鬼使速取来在森罗殿下,与刘全夫妻相会。诉罢前言,回谢十王恩宥。那阎罗却检生死簿子看时,他夫妻们都有登仙之寿,急差鬼使送回。鬼使启上道:“李翠莲归阴日久,尸首无存,魂将何附?” 阎王道:“唐御妹李玉英,今该促死;你可借他尸首,教他还魂去也。” 那鬼使领命,即将刘全夫妻二人还魂。待定出了阴司,那阴风绕绕,径到了长安大国,将刘全的魂灵,推入金亭馆里;将翠莲的灵魂,带进皇宫内院。只见那玉英公主,正在花阴下徐步绿苔而行,被鬼使扑个满怀,推倒在地,活捉了他魂;却将翠莲的魂灵,推入玉英身内。鬼使回转阴司不题。
魏征奏道:“御妹偶尔寿促,少苏醒即说此言,此是刘全妻借尸还魂之事。此事也有。可请公主出来,看他有甚话说。”唐王道:“朕才命太医院去进药,不知何如。”便教妃嫔入宫去请。那公主在里面乱嚷道:“我吃甚么药!这里那是我家!我家是清亮瓦屋,不像这个害黄病 [10] 的房子,花狸狐哨 [11] 的门扇!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10] 害黄病:形容黄琉璃瓦的宫殿,像得黄疸病一样。
见那从者绑得痛切悲啼。那黑汉道:“此三者何来?” 魔王道:“自送上门来者。” 处士笑云:“可能待客否?” 魔王道:“奉承!奉承!” 山君道:“不可尽用,食其二,留其一可也。” 魔王领诺,即呼左右,将二从者剖腹剜心,剁碎其尸。将首级与心肝奉献二客,将四肢自食,其馀骨肉尽分给各妖。
三藏只得依从,牵马下山。行不数里,只见那石匣之间,果有一猴,露着头,伸着手,乱招手道:“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见他戴上帽子,就不吃干粮,却默默的念那《紧箍咒》一遍。行者叫道:“头疼!头疼!” 那师父不住的又念了几遍,把个行者疼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三藏又恐怕扯断金箍,住了口不念。不念时,他就不疼了。伸手去头上摸摸,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他就耳里取出针儿来,插入箍里,往外乱捎。三藏又恐怕他捎断了,口中又念起来,他依旧生疼,疼得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那师父见他这等,又不忍不舍,复住了口,他的头又不疼了。行者道:“我这头,原来是师父咒我的。” 三藏道:“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咒你?” 行者道:“你再念念看。” 三藏真个又念。行者真个又疼,只教:“莫念!莫念!念动我就疼了!这是怎么说?” 三藏道:“你今番可听我教诲了?” 行者道:“听教了!”“你再可无礼了?” 行者道:“不敢了!”
他口里虽然答应,心上还怀不善,把那针儿幌一幌,碗来粗细,望唐僧就欲下手,慌得长老口中又念了两三遍,这猴子跌倒在地,丢了铁棒,不能举手,只叫:“师父!我晓得了!再莫念!再莫念!” 三藏道:“你怎么欺心,就敢打我?” 行者道:“我不曾敢打。我问师父,你这法儿是谁教你的?” 三藏道:“是适间一个老母传授我的。” 行者大怒道:“不消讲了!这个老母,坐定是那个观世音!他怎么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他去!” 三藏道:“此法既是他授与我,他必然先晓得了。你若寻他,他念起来,你却不是死了?” 行者见说得有理,真个不敢动身,只得回心,跪下哀告道:“师父!这是他奈何我的法儿,教我随你西去。我也不去惹他,你也莫当常言只管念诵。我愿保你,再无退悔之意了。” 三藏道:“既如此,伏侍我上马去也。” 那行者才死心塌地,抖擞精神,束一束绵布直裰,叩背马匹,收拾行李,奔西而进。毕竟这一去,后面又有甚话说,且听下回分解。
行者扯住菩萨不放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这等崎岖,保这个凡僧,几时得到?似这等多磨多折,老孙的性命也难全,如何成得甚么功果!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菩萨道:“你当年未成人道,且肯尽心修悟;你今日脱了天灾,怎么倒生懒惰?我门中以寂灭成真,须是要信心果正;假若到了那伤身苦磨之处,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十分再到那难脱之际,我也亲来救你。你过来,我再赠你一般本事。” 菩萨将杨柳叶儿摘下三个,放在行者的脑后,喝声:“变!” 即变做三根救命的毫毛,教他:“若到那无济无生的时节,可以随机应变,救得你急苦之灾。”
行者心中暗喜,将鞍辔背在马上,就似量着做的一般。三藏拜谢那老,那老慌忙搀起道:“惶恐!惶恐!何劳致谢?”那老者也不再留,请三藏上马。那长老出得门来,攀鞍上马。行者担着行李。那老儿复袖中取出一条鞭儿来,却是皮丁儿寸扎的香藤柄子,虎筋丝穿结的梢儿,在路旁拱手奉上道:“圣僧,我还有一条挽手儿 [26],一发送了你罢。” 那三藏在马上接了道:“多承布施!多承布施!”
正打问讯,却早不见了那老儿。及回看那里社祠,是一片光地。只听得半空中有人言语道:“圣僧,多简慢你。我是落伽山山神、土地,蒙菩萨差送鞍辔与汝等的。汝等可努力西行,却莫一时怠慢。” 慌得个三藏滚鞍下马,望空礼拜道:“弟子肉眼凡胎,不识尊神尊面,望乞恕罪。烦转达菩萨,深蒙恩佑。” 你看他只管朝天磕头,也不计其数。路旁边活活的笑倒个孙大圣,孜孜的喜坏个美猴王,上前来扯住唐僧道:“师父,你起来罢。他已去得远了,听不见你祷祝,看不见你磕头。只管拜怎的?” 长老道:“徒弟呀,我这等磕头,你也就不拜他一拜,且立在旁边,只管哂笑,是何道理?” 行者道:“你那里知道!像他这个藏头露尾的,本该打他一顿;只为看菩萨面上,饶他打尽够了,他还敢受我老孙之拜?老孙自小儿做好汉,不晓得拜人,就是见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个喏便罢了。” 三藏道:“不当人子!莫说这空头话!快起来,莫误了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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