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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只说,我在《图说元宇宙》之外开了一个新的番外,叫《元宇宙新使命》,本文是第34篇,“机器的崛起:隐藏的控制论历史(二)”。
在上一篇文章中,我们提到了从维纳的控制论,经过哈伯德、马尔茨、布兰德,如何一步步的走进神秘学的。
走得更远的其实是麦肯纳和蒂莫西·利里。
其实我们不妨还加上大卫·玻姆、迪克和肯·威尔伯。
这其实算事某种跨越界限。
本文是一篇研究文章,探讨“加密货币”,并不代表任何政府组织,也并不意味着本人持有任何政治倾向。
部分资料来源于布兰德、布劳蒂根、麦肯纳、蒂莫西·利里、托马斯·里德,错误的请归于我,偶尔正确的,请归于他们。
另外,你也可以进一步阅读《图说元宇宙》的图书和在线文章。
(只说的新书《图说元宇宙》)
133,代码和迷幻药
对于布兰德来说,有两个“控制论前沿”,它们紧密相连。
第一个是贝特森的整体哲学。
第二个是1962年发布的世界上第一款电脑视频游戏太空战争。
这款游戏在第一批游戏开发商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迅速在大学校园和研究实验室流行。
《滚石》杂志委托布兰德写了一篇长文。
有许多太空战争的截图和对话的延伸部分。
1972年10月一个晴朗的夜晚,晚上8:00,布兰德在月光下拜访了工程师出身的游戏玩家,帕洛阿尔托偏远山麓,位于斯坦福大学的人工智能实验室。
游戏中两名玩家各自控制一艘试图摧毁另一艘的宇宙飞船。
两艘飞船是屏幕广阔黑色空间中的微小符号,围绕着屏幕中央的一个小太阳盘旋,它有自己的引力。
镜头是线条屏幕黑暗空间中的小白点。
在《滚石》的页面上编排的游戏玩家之间的交流是这样的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点击点击点击点击点击
“啊!” 点击点击点击点击点击
“故障”。点击点击
“哎呀。”
这款游戏非常成功。
就像许多其他成功的游戏一样,它令人上瘾。
这种上瘾感似乎很熟悉,并且吸引了布兰德实验室的玩家使用了PDP-10主机。
完整配置的机器,具有独立的内存和磁盘以及打印机柜,可以装满整个重达6吨的房间,成本约为20万美元。
PDP-10是普及分时的机器,一种让多个用户共享的创新方式每个拥有自己的“终端”的大型主机计算机的处理能力。
当布兰德看到正在运行的机器时,他看到了未来。
在北美夜幕降临时,数百名计算机技术人员聚集在一起玩。
行动开始,布兰德观察到玩家似乎正在脱离了他们的身体。
电脑投影到阴极射线管显示屏上,一次被锁定在生死攸关的太空战斗中数小时,毁掉他们的眼睛,在疯狂地捣碎控制按钮中麻木他们的手指,快乐地杀死他们的朋友,浪费他们的雇主宝贵的电脑时间。
一些基本的事情正在发生。
这种分散注意力的能力让他想起了他自己在1960年代对迷幻剂的实验,即与环境的统一性以及旅途中的感知强度。
玩家处在疯狂状态,被迷住了数小时——键盘上的痉挛般的抓握和恍惚般的凝视,牢牢地盯着微小的低分辨率显示器。
“自快乐恶作剧者酸性测试(即迷幻派对)以来我经历的最热闹的场景”——1965年底和整个1966年在旧金山湾区举行的传奇狂野派对,以试验迷幻药物。
欣喜若狂参加派对的人被频闪仪激起的荧光涂料浸透在黑光中,并被感恩至死的首次表演迷住了。
《全球概览》编辑立即看到了这台机器的文化吸引力。
“计算机是否准备就绪”,是他《滚石》文章的第一句话,“这可能是自迷幻剂以来最好的消息。”
对于布兰德来说《太空战争》是“未来事物的完美水晶球”,他确实看到了大多数工程师无法看到的东西。
他有鸟瞰图。
游戏代表了对既定的权力和权威原则的突破。
它代表了即将到来的革命。
这与自上而下的控制无关,与批处理无关,与将数据发送给制造商以提高生产效率无关,与被动消费主义无关,也与最有效的使用机器无关。
游戏与这一切相反。
“太空战争是异端邪说,”布兰德承认,这预示着更多异端即将到来。
该游戏在计算机上具有高度的实时交互性,它鼓励已经是程序员的用户发挥创造力来修补新事物。
它是关于人类之间的交流。
它为人类的兴趣和娱乐服务。
它通过图形界面将人与机器结合在一起”。
“黑客”启用并创造了这一切,而不是经理和计划者。
游戏是关于解放颠覆,关于扩展思想。
这是贝特森土斧头树的电子版-团结-机器-眼睛-大脑-肌肉-击键机。
布兰德那一代的大多数人回忆说,由于集中控制,计算机被认为是军事化超级大国在越南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的工具。
使用计算机控制的核武器,可以终结所有人类文明。
资本主义和自上而下的控制。
现在,一小群文化企业家和黑客将计算机作为一种解放工具,这些机器不是迷幻药或原型测地线。
“最终证明是通往未来的真正王道”,布兰德在1990年代中期后期回忆道。
《全球概览》的编辑很清楚,更长远的历史视野对于看到更大的图景至关重要。
在布兰德,黑客分成三波。
1960年代和1970年代早期的第一波浪潮来自大学和新成立的计算机科学系。
他在滚石杂志关于太空战争的文章中描绘了这些修补匠。
他们发明了分时系统,违背了大公司的利益,让更多的人可以使用SAGE式(防空项目)的超级计算机——实际上将大型机变成了更广泛使用的虚拟个人计算机。
1970年末的第二波黑客完全通过将个人电脑推向市场来颠覆大型机,其中许多人是坚定的反主流文化类型——例如苹果的两位联合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和史蒂夫·沃兹尼亚克,他们通过开发和销售科技产品来磨练自己的技能,所谓的蓝盒子(非法使用)免费电话的设备。
随后出现了第三波“黑客”,即1980年代初期的社交黑客。
个人计算机和新兴网络技术并不能仅靠它们自己表达完整的哲学和美学。
当然,构建用于连接和教育社区的软件工具会有所帮助,并且然后新兴的自由软件运动提供了一个有前途的平台,但作家、知识分子、艺术家和组织者需要开发和携带这些想法,并将它们与技术携手并进,这第三波黑客更多的是社交而不是技术。
它具有深刻的文化影响——以反主流文化作为其第一阶段的推动阶段。
技术本身就太狭窄、太极客、太孤立了。
但当与反主流文化相结合并与朋克搭配并添加艺术电脑时,它变得很酷。
《前沿》是一本另类杂志,于1984年创办,其版面价格低廉,插图采用剪裁的黑白图片,唤起了1950年代《生活》杂志的视觉风格,并添加了一点达达主义。
标语毫无疑问地表明了该出版物标题的讽刺意味,前沿 :“迷幻、科学、人类潜力、反叛与现代艺术的太空时代报纸”。
化名西里乌斯和萨默塞特茅茅创办和编辑了这本杂志。
第一期是如此简陋,实际上更像是一个比在旧金山海特街和其他地方的总店柜台上以1美元零售的杂志的小册子。
这本时尚杂志利用了当时在湾区地下场景中流行的原始朋克美学。
在洛杉矶举行的1984年夏季奥运会上宣称自己是美国的“官方迷幻杂志” 。
反文化迷幻运动非常尊重技术,尤其是计算机。
《前沿》第一期的第一篇社论观察到“计算机和机器人技术”等技术“加速了我们的文化”。
这种快速变化的片段使新的视角变得必要。
大麻、墨西哥迷幻仙人掌、迷幻蘑菇、黑麦麦角、LSD-所有这些物质,西里乌斯建议将“加速我们的思想并净化我们的精神”,以便更好地为快速的技术和文化变革做好准备。
毕竟我们正在到达的技术与克拉克所预言的魔法无法区分。(参考克拉克三定律)
西里乌斯非常清楚他正在走向的悖论,“可以在任何特定的下午杀死我们所有人”的科学和技术知识也可以用来创造一个丰富的休闲个人成长和太空探索时代。
但是,要让全世界看到和平使用科学技术的视野,就需要移除那些被关闭的知觉障。
西里乌斯呼吁“以灵活、乐观和慷慨的精神来选择行星级别的转变而不是遗忘。”
这就是墨西哥迷幻仙人掌和迷幻药的用武之地:“以特定方式使用的迷幻药物是帮助消除我们感知盲点的有力工具。”
反主流文化名人特伦斯·麦肯纳捐赠了一些钱来启动第一期,他的妻子凯瑟琳帮助完成了这件艺术品。
麦肯纳也是该杂志采访的“迷幻英雄”之一。
他是当时萨满教和植物迷幻药的杰出先驱,也是最畅销的《迷幻蘑菇培育指南》的作者。
对于麦肯纳来说,魔法是一种由植物、药物、舞蹈或运动触发的工具。
他在亚马逊盆地的民族植物学探险中遇到了这些“萨满教技术”,探访死藤水、aa-koo-he-hey、kuri-coo等致幻剂。
认为科学是一种描述世界的自洽方法,巫毒教是另一种。
麦肯纳强调说,一旦感知障碍消失,新的和真实的技术状态就会显露出来。
信息技术的设备变得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引人注目。
1984年苹果公司推出了 Macintosh,这是第一个成功的计算机图形用户界面鼠标。
新的域名系统即将推出,启用广域网络,互联网。
最初是从ARPANET演变而来的,以便在技术上更容易发送电子邮件到那时,大约有一百个多用户域(通常缩写为MUDs)在线活跃。
早期的互联网发展迅速。
但麦肯纳走在了他的时代之前。
对他来说,一种新的行星级连接形式正在出现:“通过电子电路和全球信息系统的构建,我们基本上是在外化我们的神经系统,因此它正在成为地球周围的锈斑或皮肤”。
“以及诸如集体吸毒和摇滚音乐会之类的现象,这些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时代的文化预期身份的电子汇集。”
麦肯纳深受布兰德哲学的影响,对维纳和阿什比的迷恋,后来甚至编辑了一期《全球概览》。
麦肯纳指出,通过“更先进的控制论系统和更先进的迷幻药物的出现”,这种“信息统一”的全球条件已经成为可能。
对亚马逊旅行的民族植物学家来说,在防空研究中开始进化并在冷战中得到改进的技术根本没有与迷幻亚文化的健康和平与统一相冲突。
相反,技术和致幻剂是两种同一枚硬币的两面:“我认为每次你服用迷幻药时,你都在期待并体验这种电子和药理学连接的未来状态”。
这不是一个古怪的观点。
它代表了整个亚文化。
对于那些沉浸在反文化思想中的人来说,《前沿》也是关于工具的获取。
大约35年前,维纳和早期的控制论者曾试图捍卫他们的新科学免受各种形式的整体论的影响,从弗洛伊德到哈伯德。
现在《前沿》正在整体论的博吉怪物推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
蒂莫西·利里是一位反主流文化大师,或许最能体现技术对反主流文化的这种改变的意义。
1959 年,利里在哈佛大学担任临床心理学讲师,这位年轻的粗花呢教授是一个直男,心胸狭隘,据他自己的描述”当时我非常反对计算机”。
1960 年,当空军的SAGE网络上线时,强大的公司和政府机构拥有和使用这些昂贵的机器,而不是私人。
利里回忆说,“所以我有一种偏见,认为计算机是用来锁定你并攻击你的东西。”
由军方运营、价格高得令人望而却步的IBM超级计算机是大企业和大政府的缩影。
IBM是“老大哥”,正如利里所见。
这个挥之不去的形象正是苹果在其1984年超级碗的著名广告中巧妙地嘲弄的,该广告由雷德利·斯科特执导。
一位身穿T恤和短裤的金发运动女性正在冲锋陷阵冲锋队,带着最具标志性的工具大锤进入权力中心。
然后她扔出锤子,粉碎了压迫者的非凡形象:“1月24日苹果计算机将介绍Macintosh”。
视频结束,“你会明白为什么1984不会像’1984’”。
个人电脑已经成为解放的终极动力工具。
然而,讽刺的是,2020年EPIC发布了同样一个针对苹果的广告。
利里于1983年初购买了他的第一台个人电脑。
“在过去的六个月里,我通过使用个人电脑学到了很多关于毒品和大脑的知识”,他于1983年7月在伯克利的朱莉娅摩根剧院对观众说。
他九岁的儿子和他的孙子以及十一岁的孩子都曾辅导过他。
利里最显着的特点是计算机需要“激活”,因为他看到了它“有代码”。
大脑——“生物计算机”——也是一样的,有药物。
药物是启用的代码,您可以以新的方式启动大脑中的生物机器:“您可以激活它!”
几个月后,1984年初,利里在他位于洛杉矶的家中的仙境公园大道为他的电脑举办了一场迟来的亮相派对。
这场演出非常80年代:一群穿着皮革和丝绸的客人、戴着超大号眼镜、霓虹灯颜色的头发,啜饮着白葡萄酒,玩着利里的加长豪华轿车。
他的新IBM PC正坐在一张红漆野餐桌上,客人们好奇地在魔法机器周围徘徊,手里拿着半空玻璃杯。
IBM在两年半前推出了该模型介绍价1,565 美元。
这个盒子来自未来,奶油色。
“蒂姆,它很漂亮”,一位客人赞叹地说。
“最大,蒂姆,最大。”
“让它说话。”
就在几天前,1月24日,史蒂夫·乔布斯在库比蒂诺公司总部附近的德安扎学院弗林特中心向热情的人群介绍了Macintosh。
乔布斯穿着宽松的双排扣西装,在2600名观众的热烈掌声中发表了“非常棒”的Macintosh演讲。
利里知道年轻的理想主义者和早期的计算机采用者认识到将他们的观念从墨守成规和保守主义中解放出来的重要性。
这种颠覆的载体是融合人和机器。
不是像新科幻小说所宣称的那样,将芯片或“微软”植入颅骨,尽管他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利里不是一个在孤立中茁壮成长的书呆子,他是一个靠调情而茁壮成长的社交名流。
“计算机是80年代的迷幻药——哦,绝对是”,当时63岁的老人告诉他那些如痴如醉的客人,“他们就像迷幻药一样,可以扩展思维。”
利里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作家演说家和煽动者。
他的眼光既是感性的又是政治的。
在购买了那台IBM电脑后,他就认识到了机器的解放力量,上面印着红色的“个人电脑和娱乐性电脑个人毒品和娱乐毒品”,他他确信“这只是个人学会从国家手中夺回这些权力的两种方式。”
为了实现这种权力攫取,利里与位于明尼苏达州的XOR软件公司合作,该公司当时以其游戏而闻名。
PC杂志在一篇关于利里狂野派对的文章中提到,LSD现在代表“利里的软件”开发。”
但利里在组织和软件工程方面几乎没有那么出色。
他与XOR合作开发他当时所谓的人工智能的计划没有成功。
但那是1984年——这一年不应该像苹果公司在其唤起奥威尔的广告中所说的那样是1984年。
Macintosh就在这里,威廉·吉布森出版了《神经漫游者》,一个划时代的亚文化出现了。
虽然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
134,WELL
1984年秋末的一天,在利里的派对之后不到一年,布兰德与拉里·博瑞在拉霍亚的一家餐厅共进了一顿午餐,这又是《全球概览》的名声。
两个人都在城里参加西方行为科学研究所的会议。
才华横溢的医生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和精力充沛的人。
他在密歇根州安娜堡经营全球网络技术公司,该公司提供新设计的会议软件。
他需要一群人来将他的新产品变为现实并帮助他展示和推销其潜力。
所以他在午餐时向布兰德提出了一个想法:将《全球概览》与整个嬉皮社区一起在线获取。
布兰德被撕裂了。
他不想把旧的概览放到网上。
他已经继续前进了。
他想要一些新鲜的东西。
他想接触更多的观众,并吸引黑客活动家、知识分子和记者这个新社区可能真的很特别:阿帕网已经关闭了,公众无法访问只对研究人员。
新生的互联网几乎持续在增长。到1984年,连接到“网络”的服务器数量已超过一千。
10月引入了全新的域名系统以简化其设置。
然而,所谓的公告板仍然是孤独的书呆子和黑客类型的极客聚会场所,而不是在线相当于咖啡馆或反文化公社,在那里闲逛和结识新朋友很有趣。
现在是时候做一些更大的事情了。
但博瑞也有自己的观点。
《全球概览》方法已经以纸质形式证明了自己,人们通过邮件和电子邮件书写,然后等待订阅。
布兰德同意了这笔交易。
博瑞的安娜堡公司以当时一笔巨额投资支持该协议:1.5万美元购买一台VAX计算机,一台由DEC制造的洗碗机大小的主机,一个由六个调制解调器和最初六条电话线组成的机架,另外还有10万美元用于原始会议软件,一个基于Unix的平台称为PicoSpan。
布兰德需要一个名字,他想,为什么不至少在名义上重新创造出整个地球的精神。
在一些涂鸦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古怪的首字母缩略词,如此强迫,以至于它也是自嘲:WELL,代表整个地球电子链接。
1985年春天,WELL的硬件运抵了《全球概览》的索萨利托办公室,这些办公室隐藏在码头外的船屋之间。
社区平台于1985年4月1日开放。
WELL的新任主管是麦克卢尔。
麦克卢尔一直担任《全球概览》的排版员,直到1971年。
然后,他在田纳西州刘易斯县的一个大型嬉皮公社农场工作了12年。
1984年,布兰德回到湾区时再次聘请了麦克卢尔。
麦克卢尔是WELL的理想人选:一个精通技术的社区居民,来自全球精粹。
这一次,这两个人希望让在线社区尽可能地方便人们访问。
对于拥有电脑和调制解调器的任何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做法。
他们将每月的使用费降低到每小时8美元加2美元。
进入门槛越低越好。
用户用老式的调制解调器机器拨打电话,电话里响起一首有声数字的呜呜声。
没有视频没有图片没有声音一切都是基于文本和命令的。
因此,WELL的居民必须学会使用一个经常出故障的笨重系统。
起初,WELL 仍然是一种奇怪的、有点怪异的现象,在低分辨率、圆形厚玻璃和明显闪烁的情况下经历过。
布兰德在《全球概览》中多次宣传新平台。
他的直觉是向记者提供免费帐户以更快地传播信息。
到1986年,在线社区已经发展到大约500个。
六年后,这个数字大约是六千。
WELL可能是第一个具有普遍吸引力的合适的在线社交网络。
它具有社交媒体的所有优点和缺点:它令人上瘾,很有趣,很吸引人。
这可能是浪费时间有很多讨论,有垃圾邮件和拖钓。
少数人做了其中大部分的谈话。
社交媒体先驱有足够的经验,可以直观地了解细节。
真实姓名很重要所以每个人的真实姓名都可以在系统上的“指纹文件”中找到。
任何用户都可以简单地手指另一个用户的屏幕名称——比如“hlr”或“rabar”——然后调出用户的真实身份。
同样重要的是,用户而不是 WELL,对他们所说的话负责。
所以布兰德和麦克卢尔提出了“YOYOW”:“你拥有自己的话。”
这句座右铭在登录屏幕上向每个用户致意。
没有人可以复制别人写的内容。
这些规则促进了文明和高质量的讨论。
最初少数地区聚集的用户意味着WELL在一个关键方面确实不同于后来更大的社交网络:人们期望你迟早会面对面地与其他人见面,也许在WELL大型机和其管理员在索萨利托的家中的常规聚会之一,从旧金山市中心穿过金门大桥愉快的半小时车程所有这一切都让真正的小镇社区感觉在线。
讨论是在所谓的“会议”中组织的。
这些主题涵盖了各种各样的主题:环境、未来书籍、性欲,或“60年代最好和最糟糕的记忆”。
80年代中期版本的表情符号是输入“<微笑>”或“<拥抱>”,尖括号、编码风格。
所有这些都吸引了婴儿潮一代,他们在1960年代成年,现在已经30多岁和40岁出头——聪明、自由主义的男性,拥有研究生学位。
仅凭他们的人口统计数据和共同兴趣,这个在线社区就以一种“自私的阴谋论方式”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记者凯蒂·哈夫纳在一篇关于WELL的连线文章中指出,该文章已成为经典。
一位热情的WELL成员是旧金山艺术家和作家拉蒙·桑德,即"rabar”。
与快乐恶作剧者合作,桑德1966年制作了现在具有传奇色彩的旅游节,这是嬉皮士运动的一个重要活动。
起初,他对PicoSpan笨重的会议软件有困难,但后来感受到了WELL的能量。
它让我想起了我在1960年代去过的开放土地公社。部落需要是我们的文化不承认资本主义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尽可能多地生活在自己的小隔间里。WELL接受了这种需要并说“嗨,让我们看看如果我们成为一个无实体的部落会发生什么。”
然而,部落并没有完全脱离实体。
然而部落并没有完全脱离实体,最早的嬉皮士如布兰德和桑德明白,在线交流之所以如此有效,仅仅是因为社区成员之间的面对面接触。
这就是为什么定期的索萨利托会议如此重要,因为一些更远的成员发现了这一点。
乔恩·勒科斯基于1990年从德克萨斯州的奥斯汀开始拨入。
在兴趣、个性和文化方面,他非常适合,后来成为著名的活动家。
但他觉得自己的职位被忽视了,直到他长途跋涉到湾区参加WELL派对。
分离线上和线下的想法并不符合全球先驱者的控制论思想这就像隔离阿什比的一个稳态单元,就像切断维纳的负反馈循环,就像把贝特森的斧头从人类砍伐中拿走树 - 平衡和整个系统的对立面。
从一开始,布兰德就希望整个地球网络是自治的;
他希望该系统成为一种社会技术稳态集体思维机器和公共学习机制。
实验的成功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WELL带来了贝特森的隐喻“循环”,与主机上的技术回路一致,一个增强另一个。
系统与环境之间或线下与线上之间的界限确实变得任意了。
WELL字面上将“两个控制论前沿”联系在一起,大约十年前,布兰德在《滚石》和《哈泼斯杂志》中写道:心灵和计算机。
对参加每月一次的索萨利托聚会的嬉皮士来说,VAX主机是期待已久的充满爱意的机器(它必须是!)。
克里夫·菲加洛是田纳西州农场的另一位前社区成员和WELL第十九位用户,他为VAX精心打造了机柜。
WELL控制论起源维纳的防空研究不仅体现在布兰德的哲学、他的社区组织方法和数十年的《全球概览》工作中。
为索萨利托的逃避现实的嬉皮计算机提供动力DEC大型机,也为沉睡在该国原子导弹发射井中的“分钟人”洲际弹道导弹提供动力,只需按一下按钮,就可以消灭苏联。
因此,控制论空间的想法首先在WELL的索萨利托服务器上实现并非巧合。
最后,再次回顾一下布劳蒂根这首诗。
爱之恩典的机器守护一切
我喜欢思考
(越早越好!)
控制论的草原
哺乳动物和计算机
共同生活
和谐的编程
像纯萃的水
触摸晴朗的天空。
我喜欢思考
(就在现在,请!)
控制论的森林
满是松针和电子产品
鹿安宁地漫着步
从电脑旁边走过
仿佛它们是花朵
旋转怒放。
我喜欢思考
(它一定要是!)
控制论生态学
我们从实验室中解放出来
回归自然,
回到我们动物的
兄弟姐妹之间,
爱之恩典的机器
守护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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